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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烟寒橘柚,秋色老梧桐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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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,妻在厨房洗碗,我打开电脑准备写作。

人烟寒橘柚,秋色老梧桐散文

腾儿跑进卧室清脆地叫喊:“爸——爸——走!”我知道,他是要叫嚷着去广场看演出。

我望着孩儿可爱清纯的模样,俯身抱起来在细嫩的脸庞上亲了一口,说:“路腾乖,爸爸要写点东西,你跟妈妈去。”

妻很不高兴,一边给腾儿加外套,一边唠叨不休:“白天上班不见人影,回来也不知道陪陪孩子——我看你能写出来个啥!”说完抱着路腾甩门而出。

我默不作声,抬眼望望窗外,夕阳西沉,落红染满层楼,梧桐萧瑟,不由得吟起李白的两句诗:人烟寒橘柚,秋色老梧桐。谁念北楼上,临风怀谢公。

隔壁的老头坐在门前悠然地抽烟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我没去打搅。教师节刚过又逢穆斯林古尔邦节,各单位放了长假,中午子女们携孙男孙女来看他,热闹了一下午,子女走后,老头心里空荡荡的,守着院落,斜倚墙角,目送夕阳西下。四周寂静无声。已近中秋,菜园里西红柿的藤慢慢弯嫣下来,耷拉在地上,茎叶开始枯萎。秋凉了,天黑后,寒气就袭来,我把院里晒干的腾儿的褥子收进屋。

路腾吃得憨实,生性好动,活泼可爱。白日里睁开眼就嚷嚷着去外面溜达,一刻也不得消闲,晚上折腾够了,甜甜入睡,夜半怎么也叫不醒,尿憋了,任凭他在暖和的被褥里在母亲的怀抱里水流直下,沃野千里。他妈,一天到晚换洗,阳光和童子尿渗透被褥,暖暖的,有一种面包出炉的酥香,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。

今是周末,商会就我一人值班,闲来无事,翻看微信,浏览博客,无意中发现被冠以“拇指作家”的'马慧娟二次进京参加演说,主题是“跨界农民”。我在网上搜索了她的两次演讲视频,显然二次演讲显得平静、坦然、沉稳。可见是下了功夫,有备而战的。

我看了她的报道事迹深受鼓舞,敬佩之余自感惭愧。红寺堡距离青铜峡全程约80公里,驾车将近两小时;咫尺之间竟有一位农民大姐在田间地头、工地搬砖间隙、夜间炕头默默地按着手机,坚持写作;6年来用手机写了四十多万字的随笔和散文,光手机就摁坏了7部,记录了像她一样的西北回族女人的酸甜苦辣。如今,马慧娟已在《黄河文学》《朔方》等文学刊物上发表散文20余篇,成为当地有名的草根作家。

后来,她参加了《我是演说家》,一夜成名,点赞万千。随后,他应邀参加了《回族文学》在新疆吉木萨尔县召开的第十次回族作家笔会,有幸认识了李进祥、敏洮舟等实力作家。李进祥老师为她还写了一篇创作评论,言简意赅、情真意切,说的在理:“作家毕竟是要用作品说话的,过多的媒体报道对一个基层写作者来说,可能是一种鼓励,但对她的文学创作来说,并不一定是好事”。说起女性作家,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付秀莹、李娟、严英秀、小岸等优秀作家的博客及作品;马慧娟大姐的文章多在QQ空间里,我搜到的很少,听说《溪风絮语》很快就要出版,拭目以待。

宁静的午后,我坐在黄河边凝望着气势宏伟的黄河楼矗立云天,波涛汹涌的黄河水奔腾不息,回首所在路,苍苍恒翠微;前些年漂泊羁旅,红尘颠倒,近两年生活顺遂,忙碌无为,扪心自问,这是我向往的生活吗。曾经狂热追求的理想被风雨腐蚀了吗,曾经那样饱满的文学热情被时光揉碎了吗?

马慧娟大姐能在手机上按出万千滚烫的文字,我现在的条件、处境都比她好,为什么不写作呢,捡起那份初衷,勤于自勉,坚持纯文学,争取写出好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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